风云渡

难得轻浮 且去潇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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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间情爱千千万 我为何要赞颂贪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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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河一线(即兴片段一)

*最初人设见归档

*夜半鸡血


    酒是一口接一口地灌下去了,人躺在亭子顶上,阴天里连星辰也不见了。白敬亭站在底下,无奈地抬头看他:“这样不成。”

    吴磊哦了声,又问:“那我要怎样?”

    白敬亭却是疑惑:“你如今三块令牌到手,绿林群雄虽不尽服,却总能号令十之六七。你想行侠,今已能如愿;想仗义,出言也非难事;想卫道,亦有光可期。你与朝廷穆王为过命之交,都是年纪轻轻便能翻云覆雨,你主江湖,他主庙堂,天下安慰风调雨顺已指日可待。我却不知你还想有何计较?”

    吴磊却好像更烦躁,酒壶在瓦片上砸的哐哐响。皱眉思索片刻,从怀中摸出个纸团来掷了下去。白敬亭忙伸手接过,展开看了,却是刘昊然亲笔的信。

    “……弟豁达开朗,实为良友,长夜独坐,时时妄想就此罢休,与你走马江湖,踏遍广袤山河,逍遥此生。然时局难解,我终究皇子之身,见不得刘家百年基业倾覆,亦看不得生灵涂炭。

    “你我都难放手,全因此身所系;惟祈来生,你我同长与安稳人家,所作所为,皆从此心,便平凡一生,亦觉足矣。”

    白敬亭读完,心下便如明镜。这二人论相貌武功才学,当世再无第三人可比,虽相隔远甚,仍彼此欣赏,恨不能整日与对方处在一起。一边是思念深沉,一边又职责所系,均脱身无方。他跃上凉亭,在吴磊身边坐下,将信交还,道:“原来是为此。你与那刘昊然也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可惜这双字总也凑不到一起,只剩下一桩又一桩难缠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吴磊烦道:“我原本是个没有麻烦更不怕麻烦的人,如今却怕的紧,麻烦倒是桩桩件件的缠了上来,再没法自在随心。”

    白敬亭笑道:“当初刘昊然找到我回来帮你,你俩可都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吴磊长叹一声,道:“唉,那时只满腔豪情壮志,哪想得到如今会失了自在?”

    白敬亭沉吟半晌,道:“我却觉得,根源并不在此。”

    吴磊侧过头来,欲言又止,一副迷茫模样。白敬亭便道:“你便细想。江湖江湖,从来便该踏遍山河;若只在一处呆着,还怎么行侠?”

    吴磊却道:“可是如今我手执三块令牌,便得领着大伙儿往该去出去。换作别人,凭功夫却又难保住……”

    白敬亭便笑:“话虽如此,我与你打个比方。若等此间事了,你将令牌交于我和杨帮主手中,可能信得过我人品?”吴磊忙点头。白敬亭又道:“我二人功夫虽不及你,但若你留下话来,委以代掌令牌,广大英雄也能遵从;若有人存心抢夺,小打小闹难以成事,闹的大了必会惊动穆王,届时你再回来处置,也是师出有名。如此一来,你着实不必束缚于此,尽可随你昊然哥哥住王府去,我逍遥派弟子不能逍遥,岂非徒有其名?”

    吴磊听闻此言,目中神采光亮如初,白敬亭心想,也是不必要那星辰了。可他一转念间,又暗淡了下来:“便是能去他身边,又能如何?也不过是穆王府里、京城内外小小地方,又怎能逍遥了?”

    白敬亭无奈,道:“你身边有可信之人能够托付,他身边便没几个帮手支撑朝局么?他也不过是皇子之一,未来的江山也不是非他不可。如果此番他能平定战乱,几位皇子中虽再无人能如他雄才大略,于有人辅佐时维系安稳,想必也非难事吧?”

    吴磊听了,重又高兴起来。此番话虽将局面说的太过简单,终究是叫人有了盼望。抬头时看见云开雾散,月洒清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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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想看榜二了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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